“明明关了门的,怎么进来的?”她喃喃道,推开窗子一看外面雨过天晴。一片清新景象,远处开始有鸡鸣鸟叫,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
“唉哟?”柴二嫂起个大早端着脸盆正要在院子里洗脸,一看贵妃就忍不住笑了,那可真是笑的肆无忌惮,连水盆里的水都跟着晃荡,让她笑的洒了小半盆:
“弟妹,你是不是愁大劲上了头,怎么鼻子还红了?”
“……这一家子这火也太大了。”边说边笑地走了,对于一大早就捡了贵妃的笑话。柴二嫂还是很开心的。
这些天她就看四房顶不顺,以前是看在眼里最最不成气,平日还要靠他们退让才能吃得起饭,现在居然人家连地都不种了。光靠个傻子打猎就赚了那许多钱,瞅的那眼珠子都红了,只可惜一文钱也瞅不出来。
她越想看自家男人就越气,明明也是四肢健全,同一个爹娘生的,怎么人家个傻子都能上山打猎。他倒好年轻的时候弓就拉不满,跟着人家大帮哄还围围猎,后来一看他家四郎上山都摔傻了,算是彻底给他吓着了,连山都不上了。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还没被蛇咬过,看见绳子就已经绕道儿走了,她也是服了。
喊的比谁都响,抱怨比谁都多,除了会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