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好的,是好的!”他拍拍木墩儿后背,“乖儿子,你别害怕抖个不停,这是好的!”
贵妃忍不住扑哧一笑,几乎肉眼可见木墩儿脑门上层层叠叠的黑线。
“阿美,你笑啥?”
贵妃摆摆手,“一会儿我们去趟县里,铁牛教你怎么套驴车的,你还记得吗?”
柴榕一听也不渴了也不饿了,把木墩儿往炕上一放撒欢儿就蹦哒出去了:“我会,阿美!我现在就去套驴车!”
……真是亲爹。
木墩儿悲从中来,自从有了驴。他的地位又直线下降都排到驴后面了。刚才还紧张兮兮地乖儿子,一听驴就全把他抛脑后了,他也是醉了。
不用贵妃解释,他就完全吃透了她的意思。窝家里一大家子人就没半个懂的,问自己膝盖也是差不多的效果,她是打着去县里的主意跑一趟让专人鉴赏,毕竟人家是专业的,问明白他们心里也有底。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柴榕蹭了满身的灰兴冲冲地就进屋了,抱起木墩儿就往外走,好悬没把他的小嫩腰给闪折了——
“爹啊——”
“阿美,快点儿。”柴榕蹭蹭迈着大长腿,两步就出了屋,三步并两步穿房越脊就出了院子坐到了驴车头里,把木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