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那么股子执拗劲儿,生起闷气来还真是又臭又长,又长又臭。
当然,他闹了这么长时间的脾气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好处,打猎的时候根本不跟她废话,全身心的投入到无限的打猎中去,猎物倒是成倍往上涨。
对于这样的结果木墩儿乐见其成,扒皮扒的顺手了,连带着速度都上去了。
可贵妃自重生以来控制人心于无形,偏偏在柴榕这里遭遇了滑铁卢,所有计谋都无处施展,所有的讨好都跟打了水漂似的却连半点儿声响也听不到。她不习惯哪。
……
“四郎,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贵妃无奈地问道。
六月天,虽然已然过了未时太阳仍有些猛,贵妃随柴榕已经打了小半天的猎。早就被晒的晕头转向,好在山风不小,解了不少的暑热。
猎物已经装了满筐,柴榕满头满脸的汗还蹭蹭往前走,贵妃忍不住出声就叫住了他。
“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要宽一点儿,多大点儿事至于气这么久?”
“四郎,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
“嘘!”柴榕猛回头,食指竖在嘴唇前边干净利落地给了她一个噤声的动作。
贵妃瞠目结舌,这货脾气大了啊,以前再不情愿还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