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交道,贵妃也是真心服了。
“二嫂说的是,这一回我也是心有余悸,”贵妃沉吟,“这事儿还得和爹娘说一声,弓箭都让爹娘收回
去了,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也要不回来。”
和爹娘商量,那不就代表全家都知道了?那大哥家那些个儿子见了好处还不都抢着上?
这是摆明推搪她?
“弟妹,”柴二嫂一声阴阳怪气地叫出来,连她自己都听着都不得劲,咳了两声总算换回了正常声儿:
“你家的事还不都是你作主?爹娘——不也是听你的?反正我也是为了你和四郎好,你……你自己想想吧,
为了些钱把自己搭进去划不划得来。”
说完,脾气实在忍不住,一甩手走了,留下贵妃暗自舒了口长气。
可算是把这瘟神给打发走了。
要说柴二嫂说的在理,为了赚点钱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可划不来,本来她也是不打算再上山了,让柴榕
能抓多少先卖着,把狼皮倒出来钱去收购,她们就轻松下来了。
若是柴二哥能顶上他的,其实是双赢的局面,她倒不在乎那一只半只的山鸡野兔,反正弓箭在手天下我
有,柴榕就是横扫后山之势。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