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妃瞠目结舌,“你不会以为咱们跑这一趟,就把所有的事都定下来吧?”
“在哪里租?租金是多少?怎么个交付方式?我们要不要在内部重新改建,这些一系列要花多少银子,再参考我们的预算,评估同等地段的店铺价格——”
贵妃还没等说完,杭玉清已经头疼地打断:
“有完不完,要不要这么麻烦?看上哪个就租下来呗!”
白痴小二货,就他这样的赔死他!
木墩儿急的手指头直在软铺在上敲,有这给他普及知识的时间,还不如开闸放狗一样把他们放下去四处嗅,考察到哪儿算哪儿,总比把时间都浪费到这二货身上值当。
“娘!”他忍不住出声示意。
贵妃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直接了当地对杭玉清道:“我说了,你只有分红的权利,其他的一切听我的。你涉世未深,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咱俩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死不了你跑不了我,你就别起高调,乖乖地跟着就得了。”
“别、起、高、调!”柴榕跟在贵妃后面加了一句,下巴扬的老高,看上去狗腿的很。
虽说昨天贵妃就已经表明了更喜欢柴榕,他也满心欢喜,可是看到贵妃没好气地和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