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笑了,拍拍柴榕的肩膀,“咱们走吧。”
“可是木墩儿——”
还没等柴榕说完话,木墩儿已经以光的速度脱离了地面,蹭蹭两步就冲到柴榕身前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暗暗咬牙:“走吧,爹。”
柴榕‘哎’了一声,“抱紧啦。”
木墩儿还没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是几个意思,就觉得自己脚下生风,明明抱着大长腿却像是在风雨中飘摇的小树枝一样被狂风无情地拍打。
风到脸上,他都听得到啪啪作响的声音,由此可知他这傻爹时速是有多快了。
“我去!”
他在心里已经把从小到大听过以及所知所学的脏话挨着个儿的狂飙了个遍,在他即将要开始重复的时候,傻爹的大长腿终于停了下来。木墩儿缓了缓神,把眼睛睁开一看,果然已经到了柴家大门口。
木墩儿人小个儿矮连门都望不全,可贵妃整个人趴在柴榕的后背,站的高望的远,早就看见柴家老俩口的屋里灯是亮着的。
柴家老俩口向来节俭,贵妃就没见过几次东屋亮着油灯,今天明显是在等他们呢。
“放我下来。”
贵妃的脸子忽然就拉了下来,声音一下子冷了七八十度,把柴榕顿时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