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县令家公子合开的,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内幕,就挤破脑袋想往里面钻?她能啥生意都让咱深摊哪?”
柴二哥一听就眉毛倒竖,“你那嘴可别乱说话,什么内幕?!你不就是——你个娘们家家的!”
他警醒地往西屋看了一眼,见窗子大敞四开,倒是没贵妃的影子,只是这样在一个院里说人家不清不白的坏话,他心里还是做贼心虚。
“你还不赶个娘们家家的!”柴二嫂切了一声,甩手就往外走,“我不管你,你就等爹娘的话吧。剥皮的事儿你不爱干,我干!不就是剥个皮吗,我也能干,还偏指你啊?”
赚到的钱还是她的,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柴二嫂如果说刚才对着贵妃还只是个模模糊糊的想法,一对上自家这不争气,只知道钻牛角尖的女干懒馋滑君,她这主意算是彻底定下来了。平时她还杀个鸡宰个鸭的,她自来也不怕那些个手上沾血的活儿。
尤其有贵妃在那儿摆着——贵妃是向来手不沾血,全靠拥有着三岁小身体的便宜儿子动手,可柴二嫂不知道,她就拿贵妃做标靶,就不信贵妃一个娇滴滴的矫情小媳妇能做到的事儿,她一个大老娘们倒做不来!
柴二嫂打定了主意,越发觉得贵妃搞皮毛生意这事儿的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