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柴榕反应,就递给木墩儿一个‘你摆平’的眼神,木墩儿应声迈着小短腿跳下椅子,拉着他爹就往屋外走。
“我看树上有鸟,爹,你跳树上看看到底有没有……”
蒋掌柜的看着这儿子不像儿子,爹不爹,次序完全颠倒的一家,也默默的醉了。
他家东家莫不是天天受这样的刺激,把四处撒钱培养成了兴趣爱好?
“要不,”贺牙子瞧了瞧贵妃的眼色,也兴起了退意,一屋子人都散了,她既不算外人又算不得内人,留下来好生的尴尬。“这边也没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夫人以后有任何吩咐,只管交待下来,我贺牙子只有做不到,没有不尽心的。”
贵妃笑笑地点头,“有劳贺大嫂,以后只怕还有需要您之处。”
一句话算是送客,贺牙子和蒋周都是多年的相好,也不必来那套假客套还送送,她自己溜溜的就贴墙边走了。
“东家,您有何吩咐?”蒋掌柜问道。
贵妃坐在椅子上,明明他是站着的,可她望过来的眼神却分明却是居高临下,上位者俯视的眼神,掌柜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贵妃开门见山地道:
“我没有做过生意,对这里面不是很了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