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不出任何伤痕了。
一上门杭玉清气势汹汹地就问:“你让我白请人吃饭?那不是钱啊?你就是想谢我三表哥,请他一个也尽够了,干什么还要他那些狐朋狗友也请?你不知道他那朋友遍及整个明阳城,你要想找到几个正经人不容易,一个赛一个的有钱人家子弟,全是败家子纨绔!”
大热天,窝屋里扒皮闷的慌,柴家人就一堆一堆地在院里阴凉处排排坐,一个个手上身上溅的都是血,让他这么一吼,人人拿着刀停在半空,目瞪口呆地瞅着杭玉清。
杭玉清也没见过这架式,有种赤果果地要被剥皮的错觉,他激灵打了个寒颤,只见贵妃施施然起身,从井边舀了碗水喝的慢条斯理,整个院子里就她身上一点儿血腥都没沾,悠悠然的闲庭信步。
“我在信里不是和你说的一清二楚,要的就是他这样的交友圈。”
贵妃为了不阻碍大家伙扒皮的积极性,瞅了杭玉清一眼,把他往后院带。后院里柴榕正给五郎洗澡,她倒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让人误解。
杭玉清几步追了上去,“我看了,可我心里还是觉得亏的慌——”
“你不需要觉得亏,你只管年底拿分红就行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之前说给你的话,你全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