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第二天就收拾了大包小裹,带着柴家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就去了明阳城,一辆驴车坐不下,贵妃还让柴榕现跑了一趟陆铁牛家借了他家的驴车。
两辆车分男女坐,贵妃把这两天剥下来的兔肉和野鸡也分开两袋装都放到了男人们坐的车上,由柴榕驾着头车在前面领路,大概一个来时辰就到了。
点心铺子临近日子才找铺面,手忙脚乱,寻思着找朱三公子商量宽限些日子,结果朱三公子连面都不见让管家就给打发了,无奈只得在贺牙子的牙行里定下了那间洒金街的铺面。
只是原本那里是酒楼,弄做点心铺子便需要大改,费时费力又费钱,点心铺子的掌柜几乎急红了眼,满腔的怒气全撒到了贵妃身上。
不过碍于传闻中朱三公子是租给了他家表弟,不敢得罪的狠了,搬家之时便只把能拆的都拆了,能卸的都卸的,带不走的就地劈了当破烂柴火,屋子的墙上磕磕碰碰许多划伤之处,脏乱的不像话,甚至厨房墙角还堆着两团****,后宅里四处可见的死耗子,甚至最偏僻靠西北角的客房里涂了小半面墙的屎,一进去那股子味道扑头盖脸。
这些不过小打小闹,纯膈应人,搬到台面上细掰扯还真算不上什么事,可就是让人一肚子邪火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