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笑眯眯地甩开杭玉清的手,跟在他后面出去。
她是知道杭玉清怕柴榕失控,把他家表哥给揍了,可朱方则自己不知道,手里摇着扇子,直撇着大嘴啧啧有声。
护的也忒紧了。
他是知道杭玉清曾经对贵妃有过非分之想的,不过后来让人家相公给打了才收了心……这话,他是不信的。
打了还能不离不弃地跟着,又搭钱又搭人脉地帮衬着——他家表弟一定没有那么贱。
他一逗人,他家表弟就各种炸毛,护着不是一次两次了,莫不是……贼心不死?
朱方则就在跑偏的路上越走越远,一去再也不复返。
他看贵妃够漂亮,够聪明,也够气势,唯一不好的倒不是她有个傻相公,而是她有个孩子,三岁大的男孩,他收入房中做个妾还是可以的,杭玉清娶做正妻那是太划不来了。
他好歹青春正年少,花骨朵一样的年纪。
“用不用我明天陪师娘去啊?”朱方则遥望着从楼下大门走出去的一行三人,越看越觉得贵妃站在中间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一个太小,一个太傻。
杭玉清没好气地吼道:“不用!”
好吧,朱方则耸耸肥硕的肩膀,他不去也不能让小表弟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