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门立户可挡一面,如今更连生意也做的风风火火,若是他们当初结成连理岂不是良配?
周显荣越是这样想,越觉得事情全赖柴榕这傻子,若不是当初他救人时不知深浅又摸又抱,毁了他俩一段好姻缘,何止于现下他俩这样的光景,每每相见竟似仇人一般。
他和了个粗鄙的妇人为偶——虽则那妇人已死,而她却要****与这傻子相对,一切都是他造的孽。
他呀!这个大傻子!
“洵美!”
周显荣忽然意识到他的语气把对柴榕的气愤给转嫁到贵妃的身上了,赶紧将语气给放缓了:“我也不知道村里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只是担心你,想和你说……”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杭玉清那人性好女色,打小就是个色胚,没少坑蒙拐骗女子。他总黏着你于你名声不利……你也该多防着他些,那人……仗着他爹是个县令作威作福,咱们惹不起还躲得起——”
絮絮叨叨,翻来覆去,贵妃就奇了,她都上了驴车撂下车帘子了,厌恶之情已经表示的够明显,他怎么就能这么视若无睹,摆出一副为她着想的脸孔。
杭玉清总往桂花村不是跑了一回两回了,现在倒想起来好心提醒她小心着杭玉清,他真担心她怎么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