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我们别理他,我讨..lā”柴榕转回头对贵妃告状,“我们走吧。”
如果是别人,柴榕这么没礼貌,她可能会上来打两句圆场,可是对象是周显荣的时候贵妃只觉得大快人心,要不是柴榕出手没个轻重,她还真想让他揍他一顿,让这弱鸡一样的书生以后见着他们就绕道走,别再自作多情地缠上来,她生理反胃心理膈应。
“洵美,我有话还没说完呢。”周显荣语气焦急,他知道洵美心里对他始终有怨,要不然断不会在她亲妹子成亲当天对他疾言厉色,把他娘抬出来压他。
尤其看到她夫婿,哪里有个正常人的样子,和这样的人每天过日子也难怪她对他的恨与日俱增,每见他一次都似乎更恨上他一分。
他理解。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你的紧……村里有些闲言闲语我听了难受,怕给你也带去困扰,我一直就想找你谈谈,可是你也知道桂花村那地方人多口杂,我恐怕对你再造成一星半点儿的伤害……我以前对不住你,现在又对不住你,我真是……万死亦不足惜。”
周显荣自怨自艾,既觉得是他负了顾洵美,又觉得是上天负了他。
他为了不违母亲的意放弃了顾洵美,而选择了县里杀猪家的独女做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