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银杏先前听贵妃在那儿扯,还冷眼旁观看她耍的什么把戏,可是越听越是心惊,听到最后连脚底板都是凉的。
什么八月盛夏的天,跟大冬天掉冰窟里是一样一样的。
嘴里烂的地方更疼了,柴银杏呲着牙,不知该说些什么。
四弟媳的话虽然听着不中听,还明里暗里的寒碜她,可是她也挑不出理来,万一人家真用这招对付他们,他们只怕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也都晚了。
这样,还要谢谢这个卖嘴贱的四弟媳。
柴银杏此时认准了贵妃有这么个合伙人的事实,在她眼里贵妃再精,也绝对想不出这么个阴损绝户招。
不是相信贵妃本性纯良,而是柴银杏基于他家做买卖十多年的经验,相信贵妃哪怕再聪明经验不足也出不了这样的计。
“……他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办法,这也太……阴损了。”柴银杏试探地问道。
阴损?
还有你阴损?
木墩儿不屑地撇撇嘴,她把价格扛上去不是仗着以大欺小,想把他们的小本生意给挤垮了?
她欺负人就是正当防卫,别人自卫反击战就是阴损,双面标准的也太不要碧莲了。
贵妃瞪大了眼睛,好悬没让柴银杏的话给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