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喊人的妇人一路领着他们就朝往后山那道儿上跑,直到看见村头那桂花树外围着三五个村里常年爱嚼舌根子的妇女,柴榕就被围在正中间桂花树下,头上方顶着根男人手臂粗细的一根树杈子,他紧紧闭着眼睛,从乌黑的头发里隐隐往外渗着血。
贵妃心头一动,她可还记着老大夫说的话,指不定什么因缘际会他再伤了脑子,可能一下子负负得正,柴榕反而就正常了。
“四郎,四郎!”以柴老太太为首,一家子就围了上去。
“哎呀,你家四郎上蹿下跳,把树杈子踩劈了,也是个寸劲儿,正好砸着他头了——”
“他叫的可惨了,听着都渗人。”
“不是,树杈子没砸上脑袋,我看是踩偏了脑袋撞地上了——”
周围看热闹的七嘴八舌就把事情经过拼凑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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