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徒弟便是秦王世子的表弟,这里面……定是出了某些不为人知的误会。你该帮我留意铺面就留意着,多则五日,少则三日也就解决了。”
卧槽?
吹好大,她是真不怕牛皮吹漏了天。
木墩儿大概知道贵妃又要出动杭玉清打头炮——这也是他们手里唯一的牌,她要不要表现的这么轻松?她是真不怕人家秦王世子不理那二货,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啊。
“……”
贺牙子自然不希望贵妃是纯粹吹牛皮不上税,顶好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牵扯也牵扯不到她。
可是……秦王府传下来的话……这么轻描淡写就能摆平?
“我——那——好吧。”支吾半天,贺牙子败下阵来。
贵妃自是感谢贺牙子跑前跑后还不忘知会她一声,要不然还真让人蒙鼓里了,温言软语地劝慰了一番,就把贺牙子给送出了大门。
好似她才是那个得罪秦王府的人,人家是在安慰她一样,贺牙子背靠着贵妃家门外的石墙,汗浸湿了整个背,她腿肚子隐隐转着筋。
贵妃送走了贺牙子,果然如木墩儿所料派了李嫂子去找烧烤店的侍棋,让他跑一趟永安县搬救兵去了。
杭玉清这两天书院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