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她说的是杭玉清那碎嘴子在秦王世子面前告黑状,哪里想到她说的竟是自己。
“那却是不会,咱们是咱们的交情,哪里就什么都用得着他说。”
两人阴差阳错居然就聊到了一处,郑大娘听她这么说脸色都变了,可又不好明着问人家和他们世子爷究竟是什么关系,都他他的称呼了。
反正多说无益,只怕人家俩人最后好上了,把她今日的作派小枕边风一吹,她枕枕头的脑袋都要掉了,柳大娘捧着三个包裹皮的手套就连声告辞了,最后也没收那一百两银子。
天知道,她的心有多疼,一百两银子够她喝一辈子的茶,吃一辈子的果子了,就这么在眼前轻飘飘的飞走了……
贵妃把人送走,刚转过身就见隔壁房间的便宜儿子凑出身子神秘兮兮地瞅了她一眼,他身后紧跟着的就是因为不用扎针而始终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柴榕。
“这位柳大娘可是没少打探你,”木墩儿跟在贵妃身后进了屋子,神色有些怪异,给柴榕一个眼神让他把门关了,然后继续一字一顿地道:
“还有他们家那位世子爷。”
贵妃一下就愣了,本来要拢拢头发的手就停在了后脑勺,隔着一寸来远,看着有些滑稽。
要搁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