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牙子这边撬了人家定好的铺面,自觉把事儿办妥了,大话没砸到地上,隔天就去贵妃那里交差。
“今天晌午人家就得空,夫人若得空,咱们今日就定下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是客气,贵妃早交待托她权全决定,她这么一问纯粹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以示尊敬。
“只这铺面现在人家还照常开门做着买卖,要到半个月后才能腾出来,夫人要开工的话只怕还要等等。”贺牙子笑道,把店里的实际状况又交待一遍,不过中间曲折的过程,她却一句没提。
毕竟她大话先说出去了,没办明白是她失误,办明白了却是她本来应当应份的,这时候说了反而显得她处事急躁,没得分寸,连铺面让人定出去了都不知道,还舔着个脸和人家卖乖要好的,所以索性她连提都没提。
反正事情她给办的敞亮,把她这办事能力一显,以后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多的是。
从贵妃进明阳城开始找上她,这一路她又是找铺面、房子,用的伙计婆子都是她经手,用他们牙行的话说整个儿把她承包了一样,成御用的牙子了。
说这话的人不乏嫉妒,可是贺牙子心里乐,她巴不得成御用的,贵妃出手大方,爽快又好说话,不像有些男人都磨磨叽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