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再风光,再尊宠,到底和正室不一样。
不过这话她没说,凭添麻烦,若是她的退让能把一场风波消弥于无形便是再好不过。
“像是这种权贵,总有些七弯十八拐的亲戚乱认,到底王府的门他能不能进去都不一定呢,”她道:“看看吧,实在不行……还得把杭玉清给抬出来。不管怎样,他是秦王世子正八经儿的亲表弟,说句话总还有些份量。”
“阿美,”柴榕越听越迷糊,云山雾罩的,可是屋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他还是能感觉出来,莫名的也有些心肝直颤。“是我又惹祸了吗?”
“是不是我刚才不应该拿馒头打人?”
“不关你的事,是他们找上门来的。”贵妃安慰他,这事儿说穿了就是贺牙子贪功和吴大海唯利是图——当然,柴榕不打人的话,事情还好说些,只是都已经发生的事再说他也没意义,倒又要废她的一番口舌。
柴榕本来谨小慎微的,连下巴颌都往里收敛了,一听贵妃说不****的事,就立马神气活现,呲出了八颗大白牙笑道:“我最近可听话了,都不惹祸了,是吧,阿美。”
能说正事儿吗,木墩儿翻了个白眼,他家娘娘最近真是母爱泛滥,这时候还不忘哄她家傻相公。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