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玉’清当天到的时候已经接近是戌时末(19至21时),而他之所以日落之后还在明阳城如入无人之境,没被拦在外面,则是有赖于他身上秦王府的令牌。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给人吃成那样?吃没吃死人啊!?得赔多少银子啊?”
他的思维仍停在他们有错在先,把人给吃坏了,道义上理亏的立场,他只是在心疼银子。小店儿有他一半,赔钱肯定他也要付一半!
他的心好痛!
“师娘啊,你说咋整?”杭‘玉’清愁啊,“要是在永安县我还能用我的威名镇乎镇乎他们,多少有几分薄面,可是在明阳城——我没试过啊。要不,我问问我三表哥,看看他说怎么办?看看能不能他出面摆平。他有银子,指不定看我可怜,直接就帮我把赔的钱都给付了。”
想的真美,他咋不说人家看他可怜,把朱家整一大家子都托付给他呢?
从县衙出来天‘色’已晚,贵妃先将贺牙子送回家,一家三口才回了丁字巷,杭‘玉’清到时他们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都知道到了休息的时间,可是杭‘玉’清肯定来,都在等他。
果不其然,从一进‘门’那嘴就没停过,一脑‘门’子的汗,看得出也是急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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