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了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她说了什么事没有?”她沉‘吟’半晌,问道。
‘门’房一怔,他问是问了,人家光顾着给赏钱,他光顾着收了,心急火燎地给人家办差,倒没仔细问。可现在他又不能把真话给漏了。
当家主母也真是,都是自己娘家人,也来这一套,越有钱心眼子越多,是生怕人家来借钱还是咋地?
“客人只说要当您面说,小的也不好强问,便赶紧来禀告您。”
柴银杏望望外面的天,“现在是什么时辰?”
莫不是她看错了,已经是辰时?她好像没记错,‘鸡’刚叫吧?
“卯时三刻。”
“……请进来吧,”柴银杏沉‘吟’,“到西屋。”
到底是做贼心虚吗,她怎么总觉得这事儿出的蹊跷?她那‘精’明的跟千里老狐狸似的弟妹,怎么看也不是个不知进退的,没重大的事绝不至于大清早堵人家被窝。
特么,她心好‘乱’,心跳好快。
柴银杏也顾不得悲伤‘春’秋,扒拉她那一眼角的折子,快步就到了西屋好整以暇地等着贵妃上‘门’。
贵妃进来,柴银杏第一眼看的就是她的表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