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赵功成的底子全给掀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途径。
是她口中那个神秘的合伙人,还是被她那傻弟弟救了一命的秦王府?
如果是秦王府,赵功成会不会禁不住吓把什么都招了,包括教唆指使他的他们两口子?顾洵美这次来,是找她算帐?
柴银杏口也干了,舔舔嘴唇,吃了一口的胭脂味儿。
这都要怪陈虎,不听她劝,就怕找个陌生人露了他的好事,结果找了他自家表弟,不还是照样把他给露了?
顺藤摸瓜,孰不知他这傻瓜当天晚上就漏了。
“不能吧,赵功成不是那样的人,胆小如鼠的那么一个人……他跟你无仇无怨,和那些同窗也无愁无怨,不至于下药吧?”
贵妃无声地一笑,像是不甚认同,可接下来却突然间就没话了。
柴银杏抱着膀子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话,突然口渴极了,向外吆喝了一嗓子:“怎么这么懒,客人来了不知道端茶上水,上些糕点吃食?”
外面丫环先乱了,“是的夫人,正烧着水,才开——马上就来。”
“手脚勤快些。”柴银杏烦躁。
“……我有点儿饿了。”柴榕小声说。
虽然是在柴银杏家,可是他一向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