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钻进去的锉样儿,他再也俊不禁,扑嗤喷笑出声。
他这爹傻的时候傻乎乎,脑子恢复正常了也是傻乎乎。
柴榕那是多灵的一双耳朵,再说还就在他跟前,笑声直插入肺,他听不见那就是纯聋了。顿时他就想起刚才自己揪着他脖子那一幕,这小子可是把姿态放的够低,一脸的谄媚都溢出满框了,现在倒是心大,还调笑他亲爹……
他,怎么就会有这么个油嘴滑舌,女干不溜手的儿子?
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但还是有改正的空间和必要。
让柴榕那么深深地看了一眼,木墩儿只觉得从脚底板冒着一股阴风打着炫儿的往后脊背上卷,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凭地生起一股十分不详的感觉。
“那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柴榕追根究底。
车撞死的自然是不能说,这时代也没车。
木墩儿信口开河,“我在船上,遇到大浪,卷河里了……就死了。”
“我会游水,以后我教你。”
柴榕这一句话,木墩儿和贵妃就把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给放回肚子里了,这是信了。
“……你的经历是惨的,可是你不能破罐子破摔,对人生、对女子都是油滑的态度,你整个人太油了。”柴榕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