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人家回京了,咱们一大家子在这边——秦王府岂止是地头蛇,简直是地头龙,人家有私兵,王府里藏龙卧虎,真想收拾咱们,易如反掌。”
“你双拳也难敌四手,更何况拖家带口一大家子人……我话就说到这儿,你仔细想想。”
柴榕一听心气儿反而上来了,“照你说的,秦王府还无法无天了?”
贵妃笑,“在这儿,他就是法,他就是天。”
柴榕即便脑子好了,他毕竟经验见识都还不够,停在十三岁那块儿,可贵妃却是在深宫内院里打滚的,于皇亲国戚那些个阴暗的小心思却是再了解不过。上层之间利益角逐,那可都是刀光剑影,沾着皮肉带着血的。
“他就是天,我也能给他捅个窟窿!”柴榕道。
“你有这样的心气儿是好的,不过咱们却得着想现实。”贵妃叹了口气,“咱们在明阳城里做生意,首先要是让秦王府盯上,那就别想立足,掘也给咱们掘出去。朱府算是咱们合作伙伴了,可是也被秦王府捏在手里。”
“如今战乱起来,皇上就算想对付这帮扯后腿的藩王,也不会是现在。咱们不妨先观望着。”
柴榕看着贵妃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果然是像所有人和他说的那样,温柔,聪慧,得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