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扇,柴榕忽然就是意识到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物。
“……你当初为什么会嫁给……个傻子?”
贵妃忽然愣了,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一个既定的事实。
而且,这个事实的初衷显然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
“我并不想粉饰太平,说些虚伪的话,”贵妃见柴榕问的认真,她也摆出一张真诚脸。“你知道的,我爹是个读书人,读书人未免就墨守成规了些……我掉下水被你救了,被你抱了,有了肌肤之亲。沾衣裸袖,便为失节——只能嫁你啦。”
这话说的可谓真诚到骨子里了。
柴榕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看她,似乎是认可了她的话。
看得出,他眼神犹豫,还想再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微微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出口。
贵妃只作不知,捧起茶盏轻呷了一口。
半晌才道:“昨天傍晚,巡抚大人亲自上门了。”
柴榕愣了,“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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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赵谅亲自登门,后面跟着畏畏缩缩的旺财,贵妃一打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旺财几次三番地劝柴榕出山为巡抚所用,他们几次都推了,旺财怎么可能看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