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扯什么高抬贵手,当初你们想什么了?那可是往死里坑人家啊——”
“行了,大过年的。”柴二哥在桌下直拉她,没看娘的脸都黑了吗?就不会少说几句?
“我说错了吗?”柴二嫂一甩手,可不管他家老二。
她现在可不怕柴银杏,憋了这么多年她还嫌她说的少了呢。“干的事儿多缺德啊,现在又跑来说三道四。大过年的,我知道大过年的啊,他们怕是不知道,来家里就让人不痛快,说话竟往人心窝子里杵,到底是来过节的,还是来胳应人的?”
世界上没有人是没有用,只要用对了地方,那是如有神助啊。
这就是贵妃还愿意交好柴二嫂的原因,她的嘴就是一柄利器,人家是指哪儿打哪儿,她根本就是横扫一片,寸草不生。
所有她不便说的,柴二嫂那张嘴都完美地喷射出去了。
“有你什么事儿?!”柴银杏不干了,正主还没说话呢,倒让她来溜须拍马。
无耻小人!
生个闺女半卖半送和县令家结个亲就了不得了,眼睛长脑袋顶上了,也敢这么和她说话?
柴二嫂把筷子往桌上一递,脸上挂着冷笑。“怎么,你们做得,我说不得?”
“好了!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