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回来时,木墩儿便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杭玉清在这里,贵妃自是不方便与他说柴武和柴双之事,只问杭玉清所来何事,钱都给他了,她实在想不出他怎么又出现了。
自从和柴芳青定了亲,他可是极少出现在丁字巷了。
“……我这不是寻思着许久没来给师娘请安了,怕感情生疏了嘛。”杭玉清嘻皮笑脸地道,他知道柴芳青的事他办的不地道,所以这两次来脸皮只比以前更厚。
贵妃挑眉,“我可还不知道咱们之前有什么感情可言——哦,对了,你是说可能会做了我的侄女婿?”
杭玉清讪讪地,“这个咱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
呸,你是谁儿是谁孙?
贵妃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这货呆傻愣只认钱,柴芳青楞冲横,他俩要真成了,生出孩子得什么样儿?
只不过,成与不成却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杭玉清不欲与她多作口舌,只怕就他这张嘴,他越说她越气,便讨好卖乖道:“师娘,我来是告诉你件喜事——”
他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一笑两酒窝:“你那大姐夫扔牢里就老实了,许了狱卒银钱给柴银杏递话,让她使手段救他出去呢。你家大姑姐对他相公倒是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