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乔家药堂的买卖。我家老爷向来好结jiāo朋友,又觉得开药堂这种生意,却是比别样生意来的好,除了能赚银子,还能帮助不少人,也算为我这未出世的孩儿积些德行。
女子说到这,朝对面孟庄主娇甜一笑,又挽着乔初熏的手道:也因此那乔子安在我家住了不少时日,并说为我介绍了一位大夫,就是后来你们见过那个,姓肖的那个混蛋。
女子喘了口气,似是一提起这人就忒来气:他在我家住着的时候,我不只一次看到他总在看一幅画。后来有一日,也不知是说起什么,他就挺大方将那幅画给我和老爷看了。那上面画的人,正是姑娘你。
乔初熏半垂着眼默然不语,背脊却骤然行起一阵寒颤。乔子安何时对她怀了这么深的心思,她竟然一点都不知晓,最后竟还想将她记忆悉数抹去,qiáng行占有。婆婆曾经让她远离这人,说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良善,难道两人相识这许多年,她竟从未将人看清么?
后来的事,想必你二位也猜到一些了。女子说着,轻叹了一口气:快过年那时,他又来到庄上,说那姓肖的做的事他全然不知qíng,跟我们俩又是道歉又是作揖的,还差点给我跪下来,我当时也一时心软,也便没多责怪他什么。后来说到当日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