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g形,景逸不过是换身衣服罢了。明白过来他刚才是故意作弄自己,乔初熏也分不清是羞是恼,握起拳头便打,嘴里轻声斥道:公子坏死唔!
景逸借着她张嘴的空当直接探了舌进去,却吻的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缠绵,不似之前几次不由分说的霸道抢掠,这次仿佛是有意逗弄人一般,勾着小舌在口中起舞,教导她如何取悦自己。不一会儿功夫,乔初熏就全身软的仿佛一摊水,艰难拽着景逸衣襟,才避免了腿软摔倒的尴尬。
景逸却似乎有些不满意她这样,扣着人腰身两人一起倒在榻上。一手枕在她脑后,另一手则顺着幼白脖颈一路向下,手指几下挑弄就解开衣裳系带,隔着一层又软又薄的肚兜,抚着那方嫩汪汪的柔软肆意的揉。
乔初熏被吓的倏然间睁开了眼,奈何舌头被人叼着,下唇还不时传来被轻啃的苏麻,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两只手不断推着景逸的肩侧以及脖颈,身子不断的扭。从打两人互许终身,景逸虽然三五不时的亲吻搂抱,但也仅止于此,乔初熏何尝见过这般阵仗,不一会儿就吓得眼泪汪汪了。
景逸松开两瓣被自己亲吻的一片红肿的唇,顺着袒露在外软雪般的肌肤毫不客气的一路亲吻,没几下就吮出一枚枚的红印,待隔着兜儿亲上那方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