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慢吞吞应了声:哦。那初熏如何知道我行的?说话间又往前凑的更近些,勾着一边唇角笑得邪肆,一字一句的道:初熏当初不是说过我虚的么?虚的话,不正该好好补补?
要是搁在从前,乔初熏或许还会认真严肃的跟景逸辩上一辩,跟他解释清楚此虚并非彼虚,以及那盅汤的具体疗效。可经过了昨晚,乔初熏已经完全明白,这人现在是借问询医理之名行逗弄调戏之实,两边面颊粉晕晕的烧着,一边推开他的手指往后躲:公子别闹了这分明不是一回事
景逸轻笑一声,松开她的手,下一瞬就微倾身过去,咬着两瓣嫩唇狠啄了一口,坐回椅子的时候,唇边带着jian计得逞的笑:医理方面,我本来就不如初熏懂得多。不过既然初熏说我行,那我便是行的
景逸眼见乔初熏面颊越来越红,也就不紧着逗她,拿起筷子夹了条芦笋,语含笑意道了句:即便以后需要喝了,也要初熏给我做
乔初熏被他给气的半晌没说出一句话,一径低着头喝汤。一边闷闷的想,他前两天晚上那个样子,她哪里还敢给他喝呀
用过晚饭,景逸靠在软榻上饮茶,一边拿着本卷宗看的仔细。乔初熏将几样蜜饯果脯在高几上摆好,又去到一旁木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