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晕了头的往上凑,景逸也不会动真格的。
景逸伸指抚着微肿唇瓣,目中露出浅浅笑意:你不生气就好。汴京那边我早就嘱咐了人打点,这两天也该有信了。说好了,那就下月初十,一定办的风风光光,不会让你委屈半点。
乔初熏摇了摇头,嗓子还哑着:不用太招摇,就大伙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她不想景逸因为办婚礼的事引人注意,惹祸上身。
景逸不用想也知道她那些心思,嗤笑一声,捏了捏乔初熏脸颊:一天到晚瞎cao心。你还真当我这个侯爷是废了的?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要我不违抗圣旨回汴京,天下之大随我折腾,没人管得了。
乔初熏还要说些什么,景逸搂着她往自己怀里贴的更近一些。伸手到g内侧打开白玉匣子,摸索出一只药瓶,又往后退开些距离,撩开乔初熏身上的袍子就往下探去。
乔初熏被他吓了一跳,忙推着手腕不让。景逸捉着她两只手,另一手探到腿心,看着乔初熏的眼道:别怕,就上点药,不然你明天走路肯定要难受。
乔初熏感觉到景逸手指沾了些东西,在那片轻轻抚弄着。很快便传来冰凉且轻微刺疼的感觉,不禁瑟缩了下,闭着眼不敢看人。
景逸将里里外外都抹上一层,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