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她小时候在农村里住着时,常听婶子大娘们和小女孩家家的打趣的口气。
只是虽然瞧不出异样,裴妍也不能任她们把这件事盖棺定论了。就问孙婆子道,“要是我克我爹我娘,还克我哥哥,怎么早先没有半分征兆?”
孙婆子还没说话,裴刘氏已重重哼一声,沉声说道,“怎么没有?你出生的那年,你娘先是中了暑气晕了过去,直直在床上躺了几天,才缓过神儿。接着你姥娘家来搬月子,到了日子,你爹和你哥哥去接,回来的时候遇上暴雨天,溪水把路都冲垮了,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们躲在山洞里,差点叫滚落的泥石给砸了正着。你哥哥回来病了一月不止……”
“还有,你八岁那年,你爹在木匠铺子里做得好好的,叫人诬他偷铺子里的银子,好好的差事给黄了,从那往后,他有个正经的差使没有?”
“再有就是眼前了……”
裴妍无语。
她出生的时候是大六月的,记忆中苏氏经常提到那一年。因为就是那一年,小姑姑有了身子,她娘还没出月子,裴刘氏就巴巴去照料有孕才不过三个月的小姑姑。她娘月子没做好,身子原本就虚,家里的孩子也还小,她要带孩子做饭,持操家事,还得趁着晌午头的空子去洗涮尿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