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便听见裴老大埋怨的话,顿时恼了,豁然挑开帘,沉着脸进了屋,恨声道,“老大,你说那话也摸摸良心!”
裴明德不防她突然进来了,忙站起身子讪讪地笑道,“娘,我不过随口一说,哪里是真怪您!”
裴刘氏气不消,一屁股坐在当门桌前,数落道,“是你妹子没管过琮哥儿还是怎么着?差事给他寻了四五个不止了吧?他一家做不了三天五天的,就撂挑子不干,还得你妹子妹夫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擦屁股,和人家赔不是!和你妹夫相好的人家,都快叫他得罪光了。你们还不知足!”
“再说了,虽是一母同胞,你妹妹帮你们到这份儿上,还不够么?你们不该置份礼表表谢意?”裴刘氏瞪眼问到裴老大脸上,“要是你和你妹子调个个儿,琮哥儿的事落到你头上,你烦不烦,恼不恼?还想帮不想帮了?”
裴明德一连的赔笑,“娘,儿子就是嘴上那么说,真不是有心怪你。”
韩氏也怕裴刘氏真恼了,撒开手彻底不管儿子,忙赔着笑道,“琮哥儿生就是个没长性的孩子,我们也是没了法子。但凡有点法子,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妹子添麻烦。”
好说歹说,说得裴刘氏气消了些,她方板着脸道,“方才听你们的话头是老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