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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事情原委的苏氏气得头脑发晕,心口堵得难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没怎么合眼儿。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她一个翻身坐起来,穿了衣裳就要往外走。
就在对面小床上陪夜,同样一夜没怎么合眼的裴明远看见她这架式,忙跳下床拉住她,“你干什么?”
“我去问问她们,到底我们做错了什么,是有多不待见我们,要这么恶心我们!”苏氏大力挣开他的手就要往外冲。
被裴明远眼疾手快,又飞快拉往了,他道,“你就别去找事了。”
苏氏气道,“到底是谁找事?”
“你!”裴明远用力拉了她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坐着,“你还在月子里呢,大清早的就外跑,再给冻病了,或是落下了后症,不是给闺女儿子找事么?”
见苏氏还要再说,他抬起下巴朝西间示意,“妍丫头还睡着呢。昨儿她可是气坏了,你当娘的就不能心疼心疼闺女?”
苏氏恨恨地道,“我就是心疼才要找他们理论去。”话虽如是说,声音到底还是小了许多。
裴明远便低声劝道,“左右这亲事我们不应承也就完了。快别气了!”
苏氏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可自己却又不能出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