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吴家大儿子,天生一副笑面,见谁都笑呵呵的。往常也看不出是个狠毒的,于生意上也颇上心。
可就在吴家老爷过了七七之后,这个看似面目温和吴家大儿子,就请了族亲来主持分家。
吴老爷留下的两个铺子,一个宅子,并有几百两的现银。竟只分了三十两银子给那继妻和继妻所出的小儿子,赶他们出了家门。
观人家,想自家。
这么一比照,宋大用反而倒有几分理解妻子的担忧。
虽然他不相信自家大儿子是这样的人,可宝哥儿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若只是兄弟两个,他现在就可以说。以贤哥儿的为人,有自己一口吃的,就必有宝哥儿一口。
将来,一旦两兄弟各自娶妻生子,这事儿,也就不那么简单了。
到时哪怕贤哥儿压着,也难保底下没有小动作。
人这一辈子可长着呢。谁也不能担保着,有些事不会发生。
贤哥儿是他的儿子,宝哥儿也是。虽然不成器,那也是亲生的。
他做父亲的,在这点儿上不能偏。
原先心里也愁,要给大儿子相看个什么样的人家。才能让这兄弟两个在他百年之后,不至反目成仇,为了家财争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