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了。
正心慌得不成个样子,女儿就来了。忙引她到屋里,不及落座径直问道,“我们回来后,那贤哥儿可说了什么没有?”
从前她一觉得宋大用这个儿子待人一直淡淡的,有些探不透底,象是个心思缜密有成算的。如今才算是知道了。果然是心思缜密有成算的!这样顺情合理,再瞧不出一丝纰漏的事儿,竟让他轻轻松松的躲过去了。
裴刘氏现下再想起那张总是挂着淡笑的脸,便觉得有些发怵。
裴明霞也没瞒她。把当日的事原原本本的说来,很是疲倦地叹了口气道,“虽然我拿话混了过去,可瞧老爷的样子是不信,还直接我和明说了娆丫头不成,贤哥儿的亲事他另有安排。那贤哥儿也当着我和老爷的面说不求旁的。大事只求个‘由己’,想来也是猜到了。”
裴刘氏又是心慌又是愤恨,“你说说他怎么那么透钻,这事儿换个人是必成的。”
裴明霞是叫那日宋大用父子逼问怕了。现在想起当日强作若无其事面对父子俩时的情形,心底还是颤的。也因此彻底打消了打宋贤主意的念头,就有气无力摆摆手,“算了,即然不成,也不再提了。”
正说着,赵氏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裴明霞有些不耐烦地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