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才刚你们到那院儿吃酒的时候不还好好吗?”
“三嫂,这日子没法过了呀!”黄氏反手抱着苏氏的胳膊大哭。
苏氏只得连声的劝,又问究竟。
黄氏抹了眼泪。指着立在院门外头小溪边的裴老四恨声道,“今儿早上我给玹哥儿添礼钱,开了箱子,见这些年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二十两银子不见了,我慌得赶忙问老四。他说,是他拿了,但是他有正事儿,等吃过了酒就我和说。”
“那可是我嫁来这八九年,整日家累死累活的,才积攒了这么些家底!一家人都指着它呢。他说酒后告诉我实情。我也不愿三嫂那里正摆着呢,和他闹起来,那我就等!如百爪挠心一般熬到酒后,我拉他来家。让他说。他又死活不吐口……”
说到这儿,黄氏借着苏氏的手劲儿,一个挺身站直身子,朝裴老四大叫,“……你今儿到底说还是不说?你要不说,我这就回娘家。你也不用去接我了,去把那吃钱的小妖精接回来算了!”
说罢,挣开苏氏的胳膊往回走,要收拾东西回娘家。
苏氏赶忙拉着她劝道,“你先别急,老四说是有正事就是有正事,你听老四说说,再说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裴蓉一溜小跑地匆匆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