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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青裙的少女恼得直跺脚,“沈婉,你……”
那位叫沈婉的少女得意地哼了声,高抬了下巴,朝朱掌柜道,“即人都这般说了,我也不白担个赏识的名儿。我们要两盆。”
这几人单看衣着就象是个出手阔绰的,也果然阔绰。上前来付银子的小丫头对朱掌柜大着胆子报出一两银一盆的价钱,连眼皮都没撩一下,随手递过来两个一两的小银锭,叫跟在身后的小厮们搬上,一群人又说说笑笑的往南而去。
“话说,二表妹,前儿我好象在街上看见你们家那位名满并州的高才了。”方脸少年边走边说,言语之中带着浓浓的讥讽之意。
叫沈婉的少女冷了声音,“好好的提他做什么,扫兴!”
圆脸少年就笑道,“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算什么高才?要这都算的话,天下的秀才岂不个个都是高才了?”
方脸少年接话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说的不正是这位……”
豆青裙的少女就不高兴的说道,“你们还有脸说人家。你们自己现下是个秀才了吗?连场还没下过呢!”
被戳中痛脚的少年们不愿意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辩着嚷着指责着。
那位叫沈婉的少女,就不耐烦地提高音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