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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叫一个还不到十三岁的侄女儿给比下去了,裴老四大为郁闷。帮着把裴妍买的花盆卸了,回到自家,吃过饭,和黄氏说起今日的事来。
黄氏就道,“叫你侄女给比下去了,你还脸说。”
裴老四不高兴地道,“咋没脸说?那是我侄女儿,又不是外人。自家子侄有出息,我该高兴才对。”
说得黄氏倒笑了,“哟哟哟,你连自家的心都懒得操呢,什么时候也学会操子侄的心了?”
裴老四也不恼,反倒歪在床上,拿手磨挲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儿,偏头和坐在床边做婴儿衣裳的黄氏道,“我瞧着这四侄女儿不简单,将来咱们家指不定最出色是她。”
单瞧她不卑不亢的那掌柜的相谈的神态,就知道是个心里有成算的。
可她小小年纪,哪来的成算?哪来的底气?裴老四因为想不到侄女的芯子早换了,所以才格外的讶异。
黄氏就抬头斜睨了他一眼笑了。
裴老四忙坐正了身子道,“你还别不信,我相人相得准着呢!你要不信,我今儿把话撂在这里,咱们过些年再翻回来看看,到底准不准。”
黄氏懒得理会他那么多,就道,“你即相人这么准,咋不相相自己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