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自然要比照老大老二一家。都说,一样的兄弟,那心术正的和心术不正的,就是不一样!”
“到底邪不压正。单看你们家兄弟几个的处事,就知道将来的境况了……”
王大壮家的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篇子话,最后朝苏氏笑道,“眼下你们家的好事儿,已盖过老大老二家出的风头了。今儿娆丫头出了门子后,谁还会提起她呀?你呀,就别沉心了。”
说得苏氏就笑了。再往深里一想,也对。自家堂堂正正的靠双手挣钱,只要有眼,心里有本帐的,都不会把老大老二的事,也一股脑算到他们头上来。
何况有老大老二在这里做对比,还愈发显得自家为人行事出挑了呢。
就谢了王大壮家的一回,“亏得你和我说了,要不然,我这会还气着呢。”
王大壮家的就说她,“你这是事情当头,自迷心窍。”又叙了几句闲话,便家去了。
苏氏坐在那里把王大壮家的话,从头至尾又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遍儿。自已又笑了,“我果然是自迷心窍!”
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半下午时分。想来裴娆的送亲宴已散了,便抱了小儿子到东院子里和正在查看花草的裴妍道,“我去你四婶儿那里瞧瞧。”
因为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