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扯着扯着就扯远了。忙把话头拉了回来。问他,“贤哥儿成亲的时候,你去吃酒了没有?”
“那能不去?”裴明远道。若他在北安镇,他是一定不会去的。可他就近在府城做着工,自家亲戚办事喜,虽然这喜事不怎么喜,他这个做舅舅的没有不理会的道理。
苏氏也听丁氏说了,裴明远当日也去了。这话不过是个起头,接着就问他,喜宴的种种情形。
裴明远微叹一声。道,“人家啥样,他家也啥样。明面儿上倒瞧不出来。”
苏氏便把丁氏的话说给他听。这个裴明远也知道,不但知道这个。他还借着三分酒意,拉着贤哥儿问了一回他将来的盘算。
苏氏忙问,“那他倒底怎么想的?”
裴明远想到当时宋贤的话,自家到现在还有些想不通,便和她从头说起,“给二哥列了个清单的事儿。他也没瞒我。我听了就说他,他这么聪明的人,想不应亲有的是办法,怎么当时就那么轻易的应了亲?”
苏氏听了,精神一振,“那他到底怎么说的?”她也很好奇,这个贤哥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裴明远就长出一口气,把宋贤当时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照搬了来,“他说,从前他也自认聪明,自小听得懂人家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