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大缸,上头都盖着木盖子。他好奇地走过去掀开,还没往里面瞧,已叫臭气薰得连连后退,忙手忙脚乱的盖上。
正在院子和瓜田相交处的榆树下,听裴妍教着怎么着扦插,怎么下刀,怎么削接穗的裴蓉和裴钰瞧见他们爹的狼狈样,都一齐笑了。
裴明远便踱过来问她们,“那是什么,怎么那么臭。”
“大姐沤的鱼肥。”裴钰笑咯咯地指着裴妍和他说道,“说是备着用来浇菊花的。”
裴明远前几次回来,一是挂心着营造班的事。二来时间也紧,虽听苏氏说了她在捣鼓这个,倒还真没往心里去。闻言就问裴妍,“你听谁说那小鱼沤了能浇花?”
裴妍偏头道。“书上啊。”手一偏,指着那菊花圃道,“书上说清兰浊菊。菊花必得用大肥。”说着,她一笑,朝几人道。“书上还说,菊花最适合用人粪尿。”
裴蓉和裴钰闻言,都一脸嫌弃地,往一旁撤了撤身子。
裴妍接着又道,“还说,花期最好用金汁水追肥。哦,对了,月季用金汁水也是极好的。”
裴蓉没听说过金汁水这个名词,还不是金子泡成的水呢,便问究竟。
裴妍想了想。“金汁水啊……”说着她一脸窃笑地道,“就是把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