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的大事都交给旁人,什么时候出了问题也瞧不出来。等到问题放大,至少是一年的辛苦都打了水漂。
比如她头一年接手自家的园圃,就吃了个不大懂的大亏。病害没有及时察觉,而原来做工的人也不尽心。以至于那花草死的死,伤的伤。
吴定就叹了口气道,“这四五年,倒接连寻了好几个门园子。不是叫人挖走了,就是自家是个草包。上一个门园子更是连嫁接这样的活计都不精。接了一亩的牡丹,半亩的芍药,结果那接枝倒枯了大半儿。三月里,叫秦家三少爷拿马鞭抽了一顿。给赶了出去。”
“懂行的人很难找吗?”裴妍迟疑地问。在她看来,扦插也好,嫁接也罢,都是熟能生巧的技术活。算不得什么高深的学问。
可能在普通人眼中看来。这样的人难得。而事实上,在花圃里做工久了的,哪怕从前丁点儿不会的,见得多了,练得多了。也就会了。
不能说百接百活。至少在没有天气骤变和突发性虫害的前提下,能成活九成以上,那才叫合格。
怎么听吴定的话头,这样的人好象极为难得一般。
“难!”吴定重重点头,说着他往身后看一眼,笑道,“东家小姐还不知道罢,就秦家聘的上一个门园子,一年单工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