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地面上做着生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着他歉然一笑。
这就是决定了。
裴明远虽然觉得这单生意丢得憋屈窝囊,但翟老爷话已至此,死缠烂打也不是他的作派。反倒宽慰他几句,拱手告辞。
他兴冲冲的走了,却又满脸的失望的回来,大家见了自然要问。裴明远便将遇到王贵武的事说了。
老刘头气得当即啐了一口道,“这个王贵武早先一道儿做工时,倒也显不出他是这么个东西。后来你们一道儿起了班子,有你在中间调和着,倒也没大岔子。可自打你们散伙之后,他一人独大。可就不把我们这些做活的当人看了。就年后王大户家的那单生意,到这会儿,还有几个人的工钱没结利索。”
老刘头说到这儿,愈发气了,“就连我,也算是看着他从学徒时候干过来的。王大户那单生意后,河湾村那单的工钱也是催了又催,舍着老脸往他家去了几回讨帐,这才给了的。”
气归气,可事已至此,再气也只能这么着了。
自以为翟家生意十拿九稳的王贵武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从翟记出来,飞快向城西梧桐巷而去。
敲开一扇黑漆小门儿,随着来应门的小厮进了院内,向正在竹林前的桌旁闲话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