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她爹当她爷爷的。要么就是给大户人家做妾。这小娘子倒有几分骨气,不肯应。等到那遗腹女落了地,就重****丈夫的营生,置了个卖酒的小小铺面。”
裴明远听到这里,就诧异地问,“要照你这样说了,这小娘子倒不是他哥嫂那样的人。”怎么今儿会跟着他们过来胡闹?
田满仓叹了口气道,“这是才刚开始呢。后来那周泼皮见他妹子的酒铺子里,常有男子进进出出的,就打起了歪主意。”
“专拉那不明就里的人往他妹子的铺子里吃酒。等人家吃醉了,就变了脸,说是想占他妹子的便宜,趁机讹钱。西城门那一带。没有不知道他的。老户熟户都防着他呢。估摸着琮哥儿也是这么着着了他的道。”
“那周小娘子早先还闹,后来,大概也习以为常了……”
田满仓说着又是摇头一叹。
裴明远便道,“那他妹子就不知道反抗?”
田满仓道,“咋反抗?她一个寡居的妇人家。上头又没有旁的近亲长辈。要嫁人还是要怎么着,不是他哥嫂说了算?夫家也没个近亲的人,再说了,她回了娘家,也就和夫家再不相干了。人家想管,也管不着呀。何况那遗腹女还小,才两三岁的样子。带着孩子,她就是想远走他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