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忙什么?”
裴妍回头笑道,“摘些羊不吃的种子。”羊不吃就是黄杜鹃,花与果有大毒。
苏氏皱眉,“摘它干啥?那东西可是有毒的。”
裴妍便把戚大夫的话说了,笑道,“说这个是剧毒。我摘来回熬水,看看能不能杀虫。”
苏氏就瞅了丈夫一眼。
裴明远倒是摆手道,“去吧去吧。”
见女儿大步走了,苏氏就无奈地道,“原是让你帮腔压压她呢,你倒好。反倒纵着她!”
裴明远道,“这有什么好压的?她忙的是正事儿。”见妻子一脸无奈,他就道,“这世上但凡在某一行当上做出些名堂的,哪个不是肯用心留心,********钻到里头的?”
说罢,还拿自身做例子,“你瞧,当年我和满仓还有满屯,还有二娘娘家的二哥,大娘娘家的老小,一道儿去学木匠手艺,到最后怎么样?只有我一个人学成了吧?”
木工手艺要学些算学,这对连学也没上过几天的裴明远等人来说,并不轻松。更讲究眼准手准,目量意营。当年裴明远也是学得满头包,不过好在坚持下来了。另几个人没学几天,就嫌麻烦,撂挑子不学了。
苏氏叫丈夫说得笑了起来,也不再管女儿。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