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下巴,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奇,但那双眼睛里,却总会泛着了然。
很奇怪的她。
清冷的俊脸越发柔和,一幕幕过去的场景开始像走马观灯一样,在云傲越的眼前缓缓地划过。
在谭家里,她挑眉告诉他,她是视帝。
在西娱里,她吹破了泡泡,敛了敛眼皮,懒懒地告诉他,她佳人有约。
在杀青庆功宴上,她笑吟吟地跟别人抢东西,却将她碗里的东西分给他,然后告诉他,要和他做兄弟。
在餐厅里,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去而复返,讪笑不已。
在罗琳访谈上,她严肃凛然地告诉众人,她问心无悔。
……
一个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多面,而每一面,都会让人的心底有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被这样的触摸弄得痒痒的,洛晨从睡梦中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却像一个地雷一样猛地炸醒了云傲越。
与平常的清冷优雅不同,骨节修长的大手有点慌乱地收了回来,拘束地放回到病床边,云傲越清冷的俊脸上第一次闪过一丝懊恼。
他刚刚是在做什么?
稍微急促的呼吸声在病房里响起,云傲越情不自禁地将视线重新投射到洛晨身上,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