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孺人,就不要吵闹了,被大家听到孺人吵吵闹闹,反而觉得孺人有失体面。”东朔叹口气,缓和了声音。
“我早就没有体面了!自从君家倒了,我就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的被你们看不起的人了!如今是寄居在摄政王府,用一个长倾哥哥孺人的空头衔,住在这里!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了,说长倾哥哥早晚会休了我!”
“王爷从未提过。”东朔道。
东朔亲自送锦画回了房间,将房门虚掩上,掩盖住锦画的叫喊声。
“长倾哥哥早就被夏侯云歌勾走了魂魄了!连依依姐都不管了,我又算得了什么!以前有依依姐在摄政王府,还能关照我,如今依依姐也走了,我就剩孤孤零零的一个人,感觉天都黑下来了!没有任何意思了!”
“不要那么想。”东朔低着头,只能艰难地挤出这句话来安慰她。
“那我要怎么想?以前你也是帮着我的,我们从小就认识,可以说是好朋友了,虽然你话少,人也木讷,只听从长倾哥哥的话,但我还是感谢你,悄悄帮了我不少。”锦画感念地说着。“以前为了靠近长倾哥哥,我经常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中,要不是有你帮我隐瞒,我连长倾哥哥的营帐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