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锦画品味一下这句话,就问了,“你是代替长倾哥哥不放心?还是因为你自己不放心?”
“我……”他艰难吐出一个字。
“你为何不放心我?”锦画还是想不通,“你不是除了长倾哥哥,其余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吗?”
“我……”东朔忽然就红了脸,低下头,不做声。
锦画哭笑不得,一时间因为和东朔的言谈,也忘记了休书的悲伤。
“你要跟着随便你,到了君府,就不要再跟着我了。”
“嗯,送你到君府,我便回来。”东朔道。
锦画也不再阻止,提裙出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站在门口,久久没有走下台阶。她的身体好像在这个瞬间僵硬了,终究还是缓缓回头,看向王府门口上金光熠熠的几个大字。
摄政王府。
这一次的离去,便是永别了,彻底离开了这里,再也不是长倾哥哥的女人,也不再是王府里的小小孺人,她将和摄政王府彻底划清了界限。
即便还有一丝联系,那也是和长倾哥哥的血亲之情。
东朔就陪着锦画在王府门口站着,一直站了许久,知道青莲来回话,“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