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害怕,瞎想的就越多,硬着头皮详装厉害地说道,“你赶紧给我滚,你肯定死会被抓起来,好好表现还能少吃几年窝窝头。”
李文嗤笑,“不要色厉内荏装模作样了,我说了不会再伤害你,就一定能做到,不用等停,雨小点了我就走,或是直接不走了,等着你爸爸派人来把我接走。”
方萍认真盯了他片刻,确认他真的不会伤害自己后,突然呜呜哭了,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说起来,方萍认为自己才是委屈的一方,几年来自己对他的关心他从不知道,甚至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他也从不知道。
看着还在继续沉默又变得跟以前一样的李文,方萍更加委屈了,心中认定他不知道自己对他付出了有多么多,反而是对自己怀恨在心。
一个小城市来的穷小子,凭什么能够进入学生会,凭什么能够当选副主席,凭什么能够入党,又凭什么在这次“干蠢事”后没有留在档案里这些他都不知道,也绝不会相信自己为他付出了很多
李文浸湿一条毛巾,给她擦脸,沉沉说道,“一切我都懂,也都明白,甚至比你想的那些都要懂得多,但是这不足以免除我对你的侵害,所以我还是那句话,甘愿受罚,一切我都能接受。”